在公安局城关派出所的审讯室里,警察让海山拨打了最后两个电话。海山一个打给了王春云,他还在盼着奇迹的发生:“春云,我出了事,现在被警察扣留了,你能不能拿一二十万救我一下,你救我一时,我爱你一世,请帮帮我!”那边春云整个懵了:“什么!你被警察抓了,你不是个人民教师,正在上课吗?跟我讲话的是你本人吗?你被盗号了吗?”“春云,是真的,我挪用了学校的钱买彩票,被人骗了,你救救我……”春云:“什么,前天见你还好好的,今天就被警察抓,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,这世界究竟怎么啦?”“救你,凭什么?为什么?我们才见过两次面!”海山还要央求,春云痛苦而又决绝地说:“别说了!我不是救世主!”电话挂断,只听得那头传来的嘟嘟声。天使的拯救是没指望了,海山又拨通了老父亲的电话,说自己挪用公款被警察抓了。父亲悲愤交加:“你自做自受,我们已没有任何办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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