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人水木 返回目录 加入书签
段小锦不想理他,继续往前走。
“你瞧程安宁,咱俩都是烂人,没想到你居然在比谁更烂。你真他妈是个懦夫。”
程安宁已经开始翻白眼了,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,他的挣扎都已经开始减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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